有温度的文字穿越了时空……致我们不曾逝去的童年
致我们不曾逝去的童年 【50后的六一】 一盒褪了色的糖豆 出生在一个物质匮乏的时代,我的童年真的没有五彩斑斓。 但也正是那个时代,因为大多数家庭都是多子女,大多数父母更关注家庭的温饱,对于孩子的成长,可以说给予了“充分的自由”。还因为绝对的就近入学,每天放学后,和邻居的小伙伴们不用约,就一群一伙地聚到一起,自己商量着玩游戏。 即便吵架甚至动手,女孩儿哭了,男孩儿哪里磕破了,也都是自己解决问题,完全不用大人的“干涉”。直到该吃饭时,感觉饿了的孩子径自回家。在这种纯粹的“散养”方式下,“六一”自然被家长们忽视了——在家里,这一天很难被当作一个节日来庆祝。 至于社会上、学校里,当年是怎样为儿童过节的,翻遍记忆竟无印象。一个原因是,可能那时的活动即使有也不够隆重;另一个原因应该归于我们这代人的童年到“文革”时戛然而止,此前能有记忆的时间没有几年。当全社会被裹挟进那场疯狂的政治运动后,一切便无正常可言,哪里还有人关注儿童节。 【60后的六一】 打谷场上的“土”游戏 我出生在安徽农村,小学上的是村里的学校,父亲很早就在这所村小当校长,一直到退休。作为上世纪60年代末出生的人,我记忆中的“六一”的确有些“寒酸”,没有演出,也没有什么礼物。但我们依然盼着过“六一”,因为学校会放假,能疯玩一下午。 记忆中“六一”前一天,班主任会说:“明天是儿童节,要戴红领巾,穿一身干净衣服来学校。”那是“文革”末期,“抓革命,促生产”,农村真的很穷,只有过年才会给孩子做新衣服。 回到家,母亲会找出一件洗得很干净的旧衣服,并把破了洞、开了线的地方缝好,就算能过节了。 【70后的六一】 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我的童年是在山东沿海小城日照度过的。传说后羿射日,射掉的九个太阳落于此地。因传说渲染,此地历来有太阳崇拜的习俗,民风明朗、热情,这也是我童年记忆的基本色调。 在一个已经不属于我的节日里,去回忆遥远的童年,好像雾里看故乡,亲切又遥远。 70后怎么过“六一”?在我们的集体记忆里,“六一”最重要的活动是文艺汇演。那时小学里没有礼堂,附近几所学校所有的小学生要集中到乡政府的大礼堂,看演出。穿什么,在“六一”那天很重要。海边六月,还很凉爽,不到穿裙子的热度。但在“六一”那天,似乎大胆点,不必在意小伙伴们窃窃私语,穿上裙子,被风吹得鼓起来,美滋滋的。乡政府距离我们学校大约五里路,学校组织我们来回步行。穿着裙子,风一样地跑过,这一路的撒欢,其实比看演出更有意思。男生的衣服要局限些,军绿色是主角,不过他们可以比红领巾。那些戴红领巾的同学,收获了不少艳羡,不过小脸也会绷住了,骄傲,且得矜持。 所谓演出,都是自编自排,节目很简单,左不过唱歌跳舞诗朗诵。记得有一年,我们班出了一个诗歌朗诵《春雨》。后排一溜七八个女孩,前面一个男孩。我和几个女孩齐声朗诵:“下吧,下吧”,男孩喊一句,“我要开花”!女孩们再来一个:“下吧,下吧”,男孩喊“我要种瓜”!现在想想,有种机械的幼稚,让人忍俊不禁。 【80后的六一】 麦收中的节日 我的小学是在乡里的学校读的。五年级时,可能是毕业班的缘故,没人为儿童节张罗活动。6月1日一大早,我被母亲叫醒,睁开眼,满心期待着她为儿童节做了特殊安排。带我去县城逛一逛,或是去姥姥家,都是不错的选择。 但母亲说,今天要一块回老家割麦。看她和父亲都只字未提儿童节这档子事,我有些失望,但也知趣地忙着收拾镰刀和草帽,看院落里停放的自行车需不需要打气。 【90后的六一】 儿童节是彩虹色的 回忆儿时的点滴,像是摇响一串渺远而清脆的铜铃,那些浸着金灿灿光晕的日子,被轻轻唤醒,牵出许多清澈的故事和心情。如果童年的岁月是一块画布,每天都有不同的色彩,儿童节一定是特别的。它热闹、蓬勃、丰富、凝聚,充满着初出生长的力量。我想,我的儿童节,是彩虹色的。 记忆中的儿童节像彩虹般多彩梦幻,那一天的自己仿佛手持仙女棒,能点亮一个个愿望。我会收到许多心仪已久的礼物,层层叠叠的小纱裙、整套的樱花牌蜡笔、一大盒巧克力……一切不过分的小心愿都能一一实现。我会被妈妈从头到脚打扮起来,两个小辫子扎上鲜艳的发带,穿上最漂亮的花裙子,眉心还要一点红贴纸。我会有梦寐以求的假期,暂时远离课堂和作业,理直气壮地玩耍。 》》》详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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