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记者对话西藏三个小村庄
在巴河镇的10个行政村里,朗色村的名字最响亮,这个曾经有着“西藏第一个万元村”美誉的村庄正在向“文明村”转变。宽阔的道路两旁人头攒动,商店、饭店、宾馆林立。在一个丁字路口拐进村内,一扇大气、喜庆的藏式大红门映入眼帘,这便是朗色村村委会主任央金的家。 迎接我们的正是央金,她身穿黑色短裙,脚蹬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时髦的打扮怎么看也不像农村妇女。她将我们迎进客厅,腼腆的笑容一直挂在她的脸上。 一进入客厅,最先引起我们注意的是藏式木柜正上方悬挂着的领袖像,虽然在西藏很多老百姓家里都会悬挂领袖像,以此表达对党的感恩之情,但央金家的领袖像却很特别:新中国成立以来的五代领导人并列其上,代表藏族人最高敬意的黄色哈达悬挂在像框上面。 见记者老是看这幅领袖像,央金说:“这是我特意找人制作的,黄色哈达代表我们最高的敬意。”她说,作为村里第一批上学的学生之一,自己略懂历史,深知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和党中央的英明决策,根本就不敢奢望如今的幸福生活。 央金告诉我们,10多年来,凭借川藏公路和林芝地区著名旅游景点巴松错必经之地的地理优势,朗色村从年人均收入不足1000元的贫困村,变成了如今年人均收入高达12261元的万元村。堆果村 老百姓是真正的当家人告别了央金,采访组一行前往堆果村。据同行的格桑益西介绍,“堆果”,藏语意为“面向上方的门”,以前的堆果村生活在山上,堆果村也因此而得名。 宽敞的柏油路直通村里,一栋两层藏式小楼很是气派。格桑益西告诉记者,这就是堆果村的村委会。见到堆果村党支部书记次旦时,他正在读文件,记者凑过去一看,原来是工布江达县人大给身为人大代表的次旦的答复件。 “现在,只要你能提出有用、切实可行的意见,上级领导都会引起重视。”年过五十的次旦是堆果村走出深山的引路人。 2001年,堆果村200多名村民一致推选次旦为村党支部书记,4年后,他又当选县、乡两级人大代表。2004年,次旦第一次参加工布江达县人民代表大会,便在会上说出了堆果村几代人的心声:“我们堆果村由于地方小,雨水多,居住条件实在有限,整个村子就像是个泥潭,大家希望能将堆果村搬迁到平坦宽阔的地方。” “经上级部门研究决定,在搬迁地确定后,堆果村在2006年底前完成搬迁工作。”一年之后,乡里传来好消息!堆果村几代人的梦想终于成为了现实。 “维修水渠,结束靠天吃饭的历史。”“堆果村老百姓缺乏收入来源,想开办藏香猪养殖基地。”……已经多次参加人代会的次旦一次又一次履职尽责,为基层百姓发声提建议。 今年,次旦又当选为林芝市人大代表。他说,当了这么多年的人大代表,感触最深的就是,老百姓是真正的当家人!东玛村 幸福的生活比蜜甜东玛村是由东玛与加热两个相邻的自然村组合而成。走进东玛村,干净整洁的水泥路通向村里的每家每户。听说有采访组前来,村党支部书记次仁欧珠便专门在村委会门口等我们,然后将采访组一行带到了他家。 走进次仁欧珠家,小院内绿草荫荫,花香扑鼻。了解到采访组此行的目的后,次仁欧珠微笑着说:“我们村这些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年过半百的次仁欧珠亲身经历了民主改革前的西藏,更是改革开放后,西藏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见证者。 2006年,工布江达县首批31座温室大棚落户东玛村,大棚种植让村民们逐渐摆脱贫困,但几年后,大家仍处于温饱状态。慢慢地,次仁欧珠意识到仅靠种庄稼、大棚蔬菜,致富结构单一,村民们无法真正富起来。 “我们有丰富的林下资源,药材、食用菌这些都是好东西,但由于交通不便卖不上好价钱,我们真的是守着金山过穷日子。”次仁欧珠说,经过调查摸底,大家发现从事运输的人少,市场需求大,搞运输前景不错。于是,次仁欧珠又带头贷款购车跑起了运输。 如今的东玛村,温室大棚种植、林业资源采摘、运输业遍地开花,村里还积极组织村民养殖藏香猪,村民年人均收入逾万元,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按次仁欧珠的话说,东玛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连电费都交不起的贫困村,它已经甩掉了贫困村的帽子,迈入“万元村”的行列。 无论是朗色村从一个贫困村到“西藏第一个万元村”,再到“文明村”的转变,还是堆果村的搬迁,再或是东玛村的蜕变,都离不开党的富民惠民政策的指引。采访中,我们发现,如今的巴河人正在共同富裕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记者 王雅慧 张晓明 刘玉璟 王晓莉 索朗群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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