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军机维权曾距外国战机二三十米遭挑衅
原标题:中国军机维权曾距外国战机二三十米遭挑衅 北海舰队航空兵某师一架海上巡逻机在祖国海防线上巡逻警戒。郭晓斐/摄 他从海量大数据中判断对手意图,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战略家 经过几次航向调整后,陈家乐操纵着战机抵达预定区域。在噪声轰鸣的任务舱内,身高1米76的于增雷正戴着耳机操作信息化设备。他的眼神锐利、鼻梁挺拔、声音洪亮,平日里喜欢开玩笑,但执行任务时从不会分一点神。 在外人看来,于增雷的工作难免有些枯燥:盯着屏幕上花花绿绿的信号,时不时地动几下键盘和鼠标。但在信息化的世界里,他紧盯对手的一举一动,从海量大数据中搜寻动态战场部署,进而判断对手的意图,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战略家。 于增雷介绍说,在更先进的信息化战机中,任务舱成员还担负着指挥、情报、通信和控制等功能,能够实时引导战斗机精确打击目标,“相当于把指挥所搬到了空中”。 对所有的信息化战机来说,任务舱都是核心战斗力所在。但于增雷却说,任务舱团队组建初期,地位远没有现在这样重要。 实际上,这是一个信息化战机作用逐步得到认可的故事。 任务舱团队组建于信息化战机刚刚列装之时。当时的观念认为,飞机的关键是要能“飞起来”,训练重点要放在驾驶舱上。一些飞行员甚至和任务舱人员开玩笑:“我们是开飞机的,你们是坐飞机的。” 任务舱被冷落,还与自己的性质及当时部队的装备水平密切相关。任务舱的价值在于为其他作战平台提供情报,平常训练必须和其他兵种进行协同。而当时的很多二代战机并没有信息化平台,不具备协同的硬件条件。 与此同时,很多拥有信息化平台的部队并没有认识到信息化战机在体系作战中的价值。“那时他们搞演习根本不带我们玩儿。”副师长张新起开玩笑说。 面对种种难题,一场颇有远见的变革在该师展开。于增雷记得,师里很快明确任务舱是战斗力的核心,随即组织教员自己编写训练教材,并建成了海军航空兵里唯一一个综合模拟训练中心。 他说,当信息化的第一抹曙光照向海军航空兵部队时,他们已经率先迎着朝霞出发了。 张新起也透露了一个颇有意思的细节。为了加快战斗力生成,师领导也披挂上阵,主动去和其他部队联系,像现在的人们蹭WIFI一样“蹭演习”。 在所有人的努力下,任务舱的地位与日俱增,信息化战机的作用也逐步得到认可。渐渐地,张新起发现演习邀请多了起来。“以前我们是蹭演习,现在我们是座上宾。”这位副师长兴奋地说,“现在‘全时用我、全程用我、全域用我’已经成了一种常态。” 在张新起看来,不久前海军组织的一次背靠背演习最能体现这支部队多年来的变革成果。 那是海军三大舰队首次同时参加对抗。红蓝双方均投入了高机动性能的三代异型战机。对抗在远离近岸的某海域展开,超出了岸基雷达的探测范围,双方全凭自己的信息化战机指挥作战。 甫一升空,信息化战机便开始连续搜索情报,将对方的信息和空中态势提供给指挥官。双方针对对方部署灵活调整己方策略,一时间难分胜负,对抗陷入胶着状态。 此时,情报的准确性和迅速性将决定战场上的胜负。红方的信息化战机立即采取战术措施,雷达像鹰眼一样,重点监视着蓝军飞机可能出现的空域。 随后,蓝方的进攻方向、批次、距离逐一被红方锁定。合围之下,蓝方很快败下阵来。 这是这支部队第一次运用信息化战机设立空中指挥所,通过数据链指挥引导体系作战。用张新起的话来说,“就像脑袋控制拳头一样”。 而这样的作战方式,将决定未来战争的胜负。 在那片预定的航区内,领航员张国新看到夕阳的余晖已经洒向大海。“要返航了。”他抬腕看看手表,喃喃自语道。 陈家乐调转战机脱离航区,朝机场方向飞去。掠过海岸线上空时,张国新看到成片的高楼一边被蓝色的大海环抱,一边被绿色的树林和山地包裹。他们的机场就坐落在那群山和树林之间一片难得的开阔地上。 庞大的战机飞临机场上空,地面上的地勤保障人员把目光全部聚集到这架即将降落的飞机上。他们熟知,一架战机的起飞需要充电、制氧、通信、导航、气象等部门共同保障,机务、维修和场站都在围着它转。而它的降落,同样是天上和地下通力合作的结果。 张国新看到,地面的建筑物在逐渐放大,苍绿的树林从视野中一闪而过。陈家乐的耳机里传出毛建平带着节奏感的指挥声。在滑向跑道的半空中,庞大的战机打开了起落架。“嗤”地一声摩擦,整个机组平稳降落在跑道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陈家乐和机组成员走下机舱,他们马上就要进行这次飞行的讲评。陈家乐依然迈着大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对于未来,这名年轻的飞行员充满了期待。他期望有一天,自己能像宫教员一样坐上右驾驶位,操纵战机飞向湛蓝的远海。(王达) (来源:中国青年报) |
关键词:军机,挑衅,陈家乐,信息作战,海军航空兵部队,任务舱,飞行员,新型 |